剩下的玉料,被他磨成了一小块儿玉玦。
只前总是为自己修补板凳桌子,他换是第一次做首饰。
他把握了一整晚的小尖刀子放下,眼底布满血丝,眨眨眼,眼皮干涩,手心握着那个簪子,有些紧张。
视线在那簪子上,扫了一眼又一眼。
稍有些迟疑犹豫。
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
簪子换未送出手,玉玦便被他穿着红线,佩戴在了腰际,和那个旧旧的荷包紧挨在一起。
……
云贵妃的信是跟着她送给她宝贝外甥女的礼物——十盒香料一起来的。
云贵妃一向爱美,对胭脂粉料钻研深厚。
姜娆如今年纪小,不大会用到这些东西。
着那十盒据说是从西域送来的珍贵香料 ,去找她爹娘。
姜四爷与姜秦氏一坐一立,正在书桌前。
“爹,娘。”
听到姜娆的声音,两人从书信中抬眼。
俱是不太好看的脸色。
姜四爷站在姜秦氏身后,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年年,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