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没见过这种场面, 愣住了。

眉头稍微皱了皱。

隐约觉得,他说的这话,她在哪个话本子里见过。

但仔细想, 怎么也想不出。

在哪儿看过这种话啊……

她一时神游。

容渟剧烈咳嗽了起来,姜娆回神, 忙端水喂他饮下。

她的视线跟随着水杯中的水面的晃动起伏, 小心看着, 怕水洒进床上的被褥。

浑然不觉容渟的眼神在掠往她时, 隐约藏着的锋芒与浓浓独占欲。

虽然他说着自己病已经好了,但烧一退,他脸上因烧而起的红变没了,面色凄冷霜白。

瞧上去单薄身姿,像久立云端的仙人, 身子轻飘飘的,加上那像要把心肝肺都咳出来的咳嗽声,实在病弱可怜。

“年年。”他喃道。

这一番,又是咳嗽,又是轻喃。

姜娆的注意力完全回到了他的身上。

“在大昭,看了人的身子, 是要对人负责的……”

他说着,再度咳了起来, 病恹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