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块未完成的刺绣。
他眯眼看了一会儿,问:“你绣的吗?”
“啊?”
姜娆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立刻兵荒马乱地站起身来,冲向桌边,将那绣花布一阵狂塞,塞进屉里。
这丑东西可没法拿出来见人。
她垂着脑袋回来,慢吞吞说,“是我绣的。”
试图给自己找回几分面子,“不过就是随意绣绣,没有太用心的。”
容渟很是艰难地发现,她脸上头一次露出了类似娇羞的表情。
帕子,在他印象里,都是女孩子,绣了送给情郎的东西。
尤其宫里的女子,大多如此。
但他刚才看她绣花布上的图案,像是竹子。
虽然只绣了一半,但轮廓皆已成型。
他记得刚才那个杨公子的字号里,也有一个竹字。
容渟又开始头痛了。
只是一个尚未落实的猜测,便令他十分的难以忍受。
“我能看看吗?”他问。
姜娆十分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