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在梦里都没忍住笑。
二房三房和她家的关系一直不太好,等到她醒来,绣娘将绣着青竹形状的布放到了她眼前,边问,“姑娘做了什么梦,梦里一直在笑。”
姜娆笑了笑,“美梦。”
没有什么比梦见讨厌的人吃瘪更痛快的了。
但等她回味了回味,却隐约想起一件事。
最开始她做梦,梦到的是姜家满门,男子充公,女子入奴籍。
刚才那梦……
不只是二房和三房被捉了,是她全家都被捉了?只是她梦里没有梦到她家被捉的场景?
姜娆瞬间有些心惊。仔细回忆了一下梦境,罪名是清余党。
想想时间,应是在下一任皇帝即位时,站错了党派。
可能真的是一整个宁安伯府……都遭殃了……
她对官场的事从来没有关注过。
要想问人,也只能问她的爹爹。
姜四爷虽奇怪于姜娆为何突然关心起了政事,但女儿来找他聊天,而不是去城西找混小子。
他恨不得给讲上个三天三夜。
但当知道姜娆的问题是如今几位皇子里,谁最可能被立为太子时,他却沉默了下去。
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开口,“这事,爹爹说不准,更不能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