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秦氏也道:“女儿心地善良,可怜那个孩子,哪有什么错啊?”

“只是

可怜他?“姜四爷心里的气倒是平顺了一些,说道,”有位老父亲,上了年纪,女儿换成天往外跑,不陪着他,也很可怜。”

姜娆:“……”

这几日她爹爹接二连三的闹脾气,她这也摸出点儿门道来了。

上前讨好地抱住了他的胳膊,“爹爹今日要不要作画啊,女儿去给你研磨。”

姜四爷满意了,“不那么可怜了。”

……

夜色已至。

城西。

姜娆虽派来了人,却被容渟遣散到了屋后。

有个仆人问姜平,“姑娘让我们负责那小少爷的安危,可他却说不用,要是出事了,该怎么办啊?”

姜平道:“我见那小少爷虽然有些苍白病气,可身姿挺拔,倒没有一般的病人身上那股要烂掉一般,颓废的样子。”

顶多面容颓艳了点儿,漂亮得叫人难以置信。

“说不定他自己能应付。”姜平道,“我们就在外面守着,听到不对劲的动静就冲进去,不会让他出事,一定能和姑娘交差的。”

室内,炉中燃着炭火,柴火旺盛,在白色墙面上,投上了两道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