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看来,不日便是了吧?“她声音小,被周围吵闹人声压了下去,老大夫没听见,自顾自说了下去,”少年夫妻老来伴,实属难得,有机会,可要让老朽尝尝你们的喜糖啊”

姜娆:“……”

跳河里都洗不清了。

老大夫离开后,她垂着眼睛,睫毛抖啊抖。

不知道老大夫刚刚那番话,会不会让容渟听了,觉得她在别人那里乱说与他的关系,触到他的霉头。

她自证清白,“你别听那老大夫说的话,他是误会了。”

容渟垂下眼睑。

果然,她对他只有同情与可怜。

……

“陛下。”

嘉和皇后踏入了昭武帝的寝宫,身后宫女柄着一只汤罐,“听说陛下政务缠身,一直没出去过,臣妾叫御膳房做了点二陈汤,让陛下补补身子,醒醒神。”

昭武帝疲倦的,从一桌奏折中抬起头来。

皇后贴己地去为他按揉着肩膀,边软语道:“奏折为何积压了这么多?”

昭武帝皱着眉头,“南漳汛情难定,上报的折子多了一些。”

皇后恭顺低垂着眼,“如今已有三位皇子弱冠,陛下不若让他们为您分担一些。”

她有意让与自己一党的四皇子多掌些权,却又巧妙地一并提及了其他皇子,显得公允公正,掩藏了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