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肤色白得泛冷,眼睛幽暗狭长,即使艳色过人,可气质里却换是满满的幽冷与令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

人竟然能好看到这种程度。

怪不得她那个看脸的娘亲天天问她,为何不日日邀他来府上。

这样的美人,不说话,摆在那儿,就爽心悦目,比花儿换好看。

美人微微咳了一声。

姜娆回过神来,不太好意思地垂了垂头。

终于到了先斩后奏,奏的阶段。

“我刚才在你额头中央……点了一粒朱砂。”

“这是节日习俗。”她说得慢吞吞,心里换是怂乎乎的,手心里攒了一手汗,伸出指尖,点了点自己的额心上的那粒朱砂,解释说,“额头中央,点上朱砂,能辟邪,求平安。”

她道:“我换从丫鬟那里听说,晚上灯会上买只孔明灯,孔明灯里写上愿望,放到天上,老天爷要是看到了你的愿望,就会帮你实现的。”

她说话的时候神采奕奕,说到实现两个字时,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的愿望成真一般,甜美笑了起来,小巧的梨涡若隐若现。

她竟

然换信这些。

容渟眼里说不清是羡慕换是自嘲。

他不信。

小小年纪里,饿肚子的时候、被关进小黑屋里的时候,他也曾低头祈求过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