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巴巴,“明明阿姐不肯喝我给的药,却喝他给的,阿姐不疼我。”
姜娆无奈,轻声哄他,“阿姐疼你的。”
“不是最疼的。”姜谨行气呼呼看着容渟,攀比的意图明显,他指了指容渟,“你明明更疼他。”
姜娆:“……”
她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别乱说话。”
容渟微别开眼去,耳后一道薄薄微红。
……
姜娆喝完药,姜谨行就抱着药碗跑了,不久后,客房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姜娆去打开门,见到了姜秦氏,“娘亲,你怎么来了?”
姜秦氏视线往里一扫,“来看看你。”
以她对女儿的了解程度,估计到最后,连半碗药都喝不完。
没想到儿子捧着空空的药碗来向她邀功,倒是在她意料只外。
她很奇怪女儿为什么变得这么乖,直到看到了容渟。
玉面红唇,鼻梁英挺,却不显粗犷,比女孩子换要亮眼标致。
原来让她女儿不顾风雪,跑向城外的人就是他。
姜秦氏忽然想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