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离开了才一会儿,他的态度明显就变得不一样了。
姜娆欲哭无泪,她这是又在哪儿得罪他了吗?
看着自
己触碰到他肩头的手指,姜娆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的把手指缩回来了。
她猜是她是碰到了他,惹他不快了。
意识到了这点以后,姜娆把他往屋里搬动时,简直废了九牛二虎的力气。
又怕伤到他,又不敢碰到他。
整个过程中,容渟忍着自己双腿的痛,不发一言地暗暗打量猜测,想猜透她到底想做什么。
进了柴门,踏进四方小院,她本想送他进屋里,他却不准她进。
姜娆听他的话停了下来,只是丧气地耷了下脑袋,打量着这个小院。
这里比姜娆想象中的要冷清狭窄。
整个院子被雪花覆盖,无人清扫。
院里空无一物,只在西墙角落边,竖着几根发霉的木柴。门扉与窗棂结满蛛网,打开房门后,光秃秃的四面白墙,风声穿过时,显得这间空旷的屋子,像一个巨大的坟。
整个屋子充满了阴暗湿冷的气息,不像是人住的地方。
他一个少爷住的地方,竟然比她家下人住的地方换不如。
这算哪门子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