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州大的医馆拢共也就三所,其他小门路更是不会收的,如今只有我们玄明堂收呢。”

玄明堂成立不久,人手不多,到现在为止已经吃力得很了。

说话间,前院又送来三个人,都是发热的。

江云宜看着躺在担架上□□的人,脸色苍白,唯有颧骨通红,每个人都捂着肚子在呻吟,嘴角还有一些还未擦干净的污秽。

她摇了摇头:“我会和世子商量的。现在先辛苦你们了。”

“不敢。”

她入内,屋内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

“去开门。”她指挥着其中一个仆人。

她去搭最近一个人的脉,脉象虚浮堵塞,舌苔极重,瞳孔已经放大,双手无意识颤抖。

“疼吗?”她重重地按了下那人的腹部。

那人痛苦地呻吟着,手指僵硬地蜷缩着。

江云宜严肃地皱着眉,收回手,去找下一个人,一屋子下来,症状不同却又是各有相似。

“去隔壁看看。”她出门,沉重地吐出一口气。

隔壁的时候胸口痛的院子,胸口痛这事可大可小,一直有大夫坐镇。

“三娘子。”这是从回春堂挖来的年轻大夫名叫蒋荟,这次也随着玄子苓来了剑南道。

“如何?”江云宜扫了眼屋内,这个屋子的人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