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的原因既然找到了,我重新开了药,只是这个毒会虚弱身体,不能动武,动怒,王爷这段时候只能卧床休息了。”
她皱眉仔细说着:“幸好中毒时间不长,这种恶毒的下毒之法,用的是相克之法,只要加大其中一个药剂,王爷凶多吉少。”
柴叔的目光转瞬即逝地落在她身上,最后收回视线,敛眉不语。
“那此次出战,应当还在世子领军。”王来招摇着扇子,“王爷镇守后方,调配粮草。”
“只是南边缺粮已久,我来这里之前江南一带的粮价已经高达三十文,不知军中粮草是否足够。”他转念想起此事,不由多了丝焦虑。
“我听说新帝送了一批粮草来。”江云宜在这个严肃的气氛中,弱弱开口说道。
“就是之前那个圣旨。”她看向柴叔,突然也觉得而有些奇怪,不由皱了皱眉,“这么巧啊。”
“一边送粮草,一边下毒,一边要人抵抗蛮夷,一边毒害将领。”她百思不得其解,“新帝在想什么?”
“这批粮草为何迟迟不到。”王来招抬眉问道。
“圣旨都到了,粮草却还未到,钦差也无音讯,”
他的手指搭在扇柄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最后视线落在柴忠身上,眸中带着深意。
“先帝的那批草药你追查的时候,可知最后去了哪里?”柴忠出人意料地提出这个问题。
王来招怔在原处:“不知具体去了哪里,但是只知道借着水路,运出了京都。”
“为何要选在秋日开战,粮食既未丰收,且多疾病。”柴叔的手搭在桌沿上,慢条斯理地说着,“这个时间不觉得太奇怪了吗?”
“所以他们是都做足准备,这才准备乘虚而入,那王爷的病就太不巧了。”
王来招意味深长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