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叔睁开眼,起身,见她便笑了起来。
“三娘交代好玄明堂的事情了吗?叶夜早上说后天一大早便走了。”
舒云宜纠结着不说话。
“怎么了?”柴叔关切地问着。
“我若走了,玄明堂会不会被人……”她犹豫地问道。
柴叔失笑:“自然不会,大尧唯一的郡主,谁敢那您的药店下手。”
“可我走了啊。”她睁大眼,天真地问着,“我还去了这么远的地方。”
剑南道和京都,远隔千山万水,便是顺着河流,最快的航程,也要三天三夜。
柴叔有些苦恼,在他眼中,三娘子还小得很,有些话说多了可不好。
“这又没关系。”他只能这样干巴巴地说着。
江云宜一头雾水,懵懵懂懂地皱着眉。
“玄明堂今天丢草药在街上,也没人敢去捡。”门口传来叶景行淡淡的声响。
她向外看去,只看到叶景行穿着世子朝服,玉身长立地站在门口。
“玄明堂若是出事,便是打官家的脸,只怕大家都拱着它,还来不及呢。”
他解释着。
江云宜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