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那位名叫顺义,因为不太会说话,逐渐不受宠,只能做粗使,常年见不得外人一面,所以不得为外人知。”
江云宜皱眉:“粗使?那我那日怎么见得到?而且若真的是粗使,怎么又会被官家下派到江南。”
叶景行沉默。
江云宜叹气:“若真的是……那是为何呢?”
她悄咪咪看了叶景行一样:“只是为了不让你回剑南道吗?”
叶景行凝重的表情倏地一松:“罢了,此事事关重大,你这几日安心在江府看着太傅吧。”
江云宜把他送到门口,一路上也想明白了不少事情,脸上露出一丝沮丧之色。
“我感觉此事我无能无力。”她丧气地说着。
官家嗜权,前世的时候,她在温家便深刻的感知道,铲除一个剑南王想必能让他安心许久。
至于其他,不过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坚固了上百年的墙总不会全都塌了。
“祖父知道这些事情吗?”
叶景行点点头:“自然瞒不住太傅的眼睛。”
江云宜有些难过。
官家是江轩一手扶持上去的,若是真的踏错步了,太傅一定是最痛苦的人。
叶景行看着她,可怜又烦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脑袋。
“朝堂之事,你不过是一个大夫,何必参与,你的志向从不在此,无需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