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这也是我迟迟不肯表态的原因,将军应该战死沙场,而不是死于朝堂辗轧。”
“孰是孰非,都需要一个明确的证据。”
这是江轩第一次在她面前直接说起朝堂之事。
态度清晰而中立。
——大尧的顶梁柱自来便是太傅。
这样的话,她两世以来,或多或少早已听过无数遍。
前世,她无缘认识太傅,一直不曾有着清晰的认知。
可今日,她突然明白这样的话,大尧风雨飘渺,腹背受敌,可因为有着太傅的掌舵,这艘大船才能摇摆前行。
“罢了,此事还有的磨,你忙了一天早些休息吧。”他笑着转移话题。
“怎么身上这么香。”
他边说边咳。
“我开的药没吃吗?怎么好端端又开始咳嗦了。”江云宜着急说道。
“没事,最近没休息好。”太傅咳得满脸通红,唇色却是雪白。
“我等会让下人炖点补品来。”柴叔及时说道,“正巧太子送了一株雪莲,最是滋润。”
江云宜点了点头。
“不说话了,祖父也早些休息吧。”江云宜担忧地把人扶进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