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哑嘲折难为听。
笛声鸮啼鬼啸,气息偏又延绵不绝,造成的杀伤力是成倍增长的。
每每感觉要停顿的地方,偏偏不绝如线。
在苦风凄雨的深夜,几乎达到了如泣如诉的程度。
“也不知是谁如此哀怨,等会还需劳烦叶统领去看一下。”红袖把药箱整理好之后随口说道。
“而且大晚上也忒不让人安生了。”
她忍不住抱怨道。
叶夜连连点头。
“对了,世子呢?”舒云宜理出点头绪后,不经意抬眼问道。
“怎,怎么了?”叶夜刚刚直起的腰,突然紧绷,一脸紧张。
舒云宜被他吓得愣了一会:“没事,就是早上世子的脸被划伤了。”
叶夜忙不迭地摆上笑脸,掐着嗓子说道:“世子在外面呢,我去帮三娘子叫来。”
舒云宜摇了摇头,从袖中掏出一个瓷瓶:“不用,虽然是小伤,但这种天气最是潮湿,小心溃烂,晚上涂上这个,好得快点。”
叶夜闻言,恭恭敬敬地把东西收了下去,态度虔诚,动作慎重,把舒云宜看得一脸惊疑。
“都是小东西,不用这么紧张。”她干巴巴地解释着。
“不是的,是救命的东西!”叶夜斩钉截铁地说着。
他把东西谨慎地放好,顺手拿起几包草药,高高兴兴地说道:“我帮三娘子把这几包草药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