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没有拨下钱款吗?”
她突然想起叶景行当日说起前三个工部尚书的死因,其中有一任便是谏言官家大新土木。
一个工部尚书,为何要谏言这个。
而且官家奢靡,不是什么新鲜事。
“什么?”张婶抬头看她。
“没什么,那这里就麻烦张婶了,我去看看后院的草药都放好了吗?”
她收了脸上的迷茫之色,状似轻松地说道。
“玄郎君都去看过了,昨夜叶夜和我们连夜收拾好了。”
“昨天叶夜来了?”舒云宜吃惊地问着。
“对啊,大半夜披着蓑衣就来了。”张婶不甚在意地说道,“还带了许多屯粮,怕我们没得吃。”
“还叫我们不要随便出门。”
“对了,他还特意叮嘱不用叫您起来,自己带人把所有地草药都收拾好了,天还没亮又匆匆走了。”
“好像忙得很咧。”她最后说道。
舒云宜眼睛微微睁大:“就他一个人啊。”
“没啊!”张婶想了想。
“还带了其他几个男人呢,五大三粗地,我也不认识。”
舒云宜眼中的光亮微微黯淡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