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之决绝,舒云宜望着那艘船远去,失望地转身离开。

“早就听说阴阳先生脾气古怪,倒是耿直之人。”叶景行跟在她身后,漫不经心地说道。

舒云宜叹气:“花老师一心学医,从不顾忌其他,与人交往一向直来直往,很是得罪人的性子”

“渭河是不是涨的有点高。”舒云宜站在码头上,张望了一会,突然说道。

叶景行漫不经心地点点头:“今年的雨太多了,只怕要有洪灾,河运早早就停了。”

舒云宜叹气:“京都的地势可不太高。”

“反正麻生街高。”叶景行扫了一眼为何,皱了皱眉。

舒云宜没说话,只是随意地坐着,她没有上马车,反而沿着河堤慢悠悠地坐着。

昨夜下半夜暴雨,现在一大早天气倒还不错。

日光明艳却不热烈,照在人身上,也没有燥热感。

舒云宜踩着河道上的石堤,一步一个石头地走着。

她整个人走得摇摇晃晃,每次都在摇摆间惊险地站稳脚跟。

叶景行跟在他后面,一双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无奈说道:“下来,太危险了。”

舒云宜停在原处,皱眉:“不下来,除非你告诉我,你昨天骗我什么了。”

她耿耿于怀地质问着。

叶景行面不改色:“都说没有了,只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