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高头大马上的番将军慢吞吞的声音。

“太傅病了,官家有令,谁也不准打扰。”

舒云宜抬头看着他,眉宇紧绷好似一根被拉紧的弓,坚韧却脆弱。

“老师真的是因为明真先生才被抓的。”

番海打量着面前柔软的少女,摇了摇头但态度坚决:“回去吧,此事与你无关,送客。”

他策马而去,不再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舒云宜站在日光下,刺眼的日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她身侧的拳头紧紧握着,强忍着才没有露出不安惶恐之色。

“呦呦,这是谁啊?”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舒家侯爷带了长长一堆马车,自己下了马悠哉地走到她面前。

他眉眼吊起,讥笑着:“不是攀上太傅了吗?怎么连麻生街都进不去。”

他自被迫写下分户书后,心中就憋着一团火。

之后又见玄明堂风风火火地过日子,气得整日睡不着,不曾想峰回路转,明真先生被抓了。

他一听到这事就忍不住大笑起来。

舒云宜一见他就面无表情,敷衍地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走什么,不想救你老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