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不舒服吗?”她拿出医药箱公事公办地说着。

“近日帮族中子弟议亲,时常胸闷气短,食欲不振,半夜惊醒数次。”

温夫人斜了温如徐一眼,依旧笑脸盈盈地说着。

舒云宜脸色严肃起来,沉思把着脉。

“有些中暑脱水之兆,脾胃有些虚弱,半夜惊醒应该是思虑过多。”

舒云宜顶着温如徐炙热的视线,冷静地收回手:“苦夏最忌多虑,夫人还是静心才是。”

“我也想啊,可是我的儿子总是让我不安心。”她嗔怒着。

“是儿子不孝。”温如徐收回视线,忧心请罪。

“罢了罢了,都是债。”夫人摇了摇手。

两人说话间,舒云宜已经开好药方。

“夫人估计这几日要清淡饮食了,辛辣的铜锅也少吃为好。”

她前世给温夫人看过数次,对她的爱好忌讳了如指掌。

“你怎么知道母亲喜欢吃辛辣铜锅。”温如徐接过药方,惊讶地问着。

舒云宜神情一顿,眨眨眼:“之前听人说起的。”

温如徐张了张嘴没继续说下去。

她母亲喜欢吃铜锅也是没多久的事情,知道的人可不多。

温夫人拉了拉他袖子,对着他打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