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宜一脸沉重,接过叶离情递来的茶水,恹恹地喝了一口。

“柴公亲自开的口,京都令哪敢说个不字,魏莱将军也不出声,这事就定在半个月后。”

“太傅啊。”玄子苓喃喃自语。

柴公并没有官身,因是从小照顾太傅的人,几次救太傅于危难中,便连官家也称他一声柴公,代表太子的魏莱正四品内卫金吾将军自然不敢与他争锋。

他几乎不出江府,但每次出现都是代表江轩。

“没想到,太傅看上去温温和和的……”他尴尬地笑着。

“太傅若是真是性格温和的人,怎么做到太傅,如何铲除异己,做到一人之上。”叶夜抱胸冷笑。

玄子苓吓得连连摆手。

“据说太傅最恨对老弱下手的人,尤其是孕妇。”一直沉默的叶离情低声说道。

舒云宜抬眉看着她,突然皱眉笑:“你不是不喜欢戴帽子吗?”

“太晒了。”她面不改色地说着。

“哦,是有点热。”舒云宜看了眼天色。

叶夜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佩服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为什么啊!”玄子苓等不住两人旁若无人的墨迹,连忙伸着脑袋问道。

“传闻他有一子在平阳之乱中战死后,留下怀孕刚过三月的娘子,后来太傅带着官家出逃时,就是他儿媳待产之际留下断后,后来下落不明。”

“死了?”舒云宜心中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