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七日前王召小心翼翼捧了八根千年老参的根须来他们这边倒卖。

根须色泽鲜艳,毛发皆在,算是上品,掌柜的一贪心,对这须的来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五两银子全收走了。

“冤枉啊,冤枉啊,我只是把东西卖了,可我婆娘确实是因为她死的啊。”陈三趴在地上哭诉。

依旧是死咬着是舒云宜庸医害人。

“你把她救命的东西拿去卖了,还逼她下地干活,为何依旧觉得是我害了她。”

“你一个大男人整日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让你娘子一人养家。”舒云宜脸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

“你娘子指甲盖发黑,手指关节粗黑僵硬,皆是生前几近劳累最后肝胆俱裂,活活累死之征兆。”

“你以为死人不会说话,却不知道只有死人才会说真话。”

舒云宜掷地有声,漆黑的眼珠落在那具尸体上,似喜似悲。

陈三早已没了主意,趴在地上只是嘟囔着不管他的事。

“虽说陈三贪财,卖了参须,可若是没有你一意孤行剖开她的肚子,想必也不需要这样贵重的东西。”

“她的死因至今没有一个源头啊,陈三卖了参须到底是起因还是过程不得而知。”

“不可否认,剖腹取子确实是骇人之法。”

魏莱开口,慢条斯理地问着,矛头依旧直指舒云宜。

王召捏着惊堂木犹豫着。

柴公半垂着眸,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