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莱皱眉,一脸不耐。

“肃静!”王召立马横眉怒叱。

“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陈三一哆嗦,畏惧地低下头。

“你说,为何要剖开那女人的肚子,从不曾有这等生子之法。”王召扭头问着舒云宜,态度还算温和。

“剖腹取子素有古法,只是不到万不得已,穷途末路之际,从不会轻易尝试,那女子悬命一线,已到了二选其一的地步,但她本人求生强烈,我身为医生不想放弃任何一个。”

舒云宜态度恭敬。

柴公不由点点头。

王召神情更为温和,夸赞了一句:“医者仁心,三娘子好心肠。”

左边的魏莱将军扭头,打量着堂下站着的小娘子,冷笑。

“说得好听,可人确是因你而死,剖腹取子既然不是常态,必然有其弊端,你贸然实施,导致妻离子散,此为大罪。”

陈三连呼:“将军英明。”

舒云宜直视着上首的黑脸将军,目光沉静,神情镇定:“将军错了。”

魏莱不屑:“哪里错了。”

“其一:此人为何而死,至今还未有定论,将军却断言是我之过,武断之错。其二:剖腹取子虽非常态但却是救命之法,世人畏惧这才难以出现,将军说其贸然,无知之错。”

魏莱脸色大变,握剑的手一紧。

王召举着惊堂木的手抖了又抖,不知道拍不拍下去,一张脸不由皱成苦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