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贱蹄子,我舒家如何敢陷害太傅,分明是舒云宜怀恨在心。”舒长卿怒声呵斥着。
“吵什么!”
番将军怒斥一声,声如钟响,窸窸窣窣的庭院瞬间又安静下来。
“你说得对,不过我觉得倒是是谅你舒家也不敢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他冷哼一声,面容阴沉。
舒长卿面色惨白,心中一块大石却是落了下来。
只要此事和舒家无关,自己性命无虞,贬低舒家地位不算什么大事。
“至于你,你可知给太傅治病的都是谁?你不过是一个闺门秀女,不自量力。”他低头看着面前的舒云宜哂笑,态度不屑。
“自然知道,听闻死骨更肉不死鸟的章玄凤如今正在江府,可将军既然说是我的药方出了问题,为何不让我亲自去看一眼,又有章神医压阵,孰是孰非自由定论。”
番将军打量着她,最后沉思片刻:“那便给你一次机会。”他思考良久,挥了挥手,“带三娘子去江府。”
一队黑衣卫涌了上来,团团围住舒云宜。
长枪斜飞,几乎把舒云宜团团制约住。
“你且记住,若是治不好太傅,定要你生不如死。”
他低着头,一双眼阴沉狠毒,能啐出血来。
“且慢。”被人松开桎梏的舒长卿突然出声阻止。
番将军脸色一沉。
“将军不要误会。”舒长卿立马陪笑。
“只是此女性格顽劣,在舒家早已掀起无数风浪,舒家苦她久已,今日既然有将军在场,不如做个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