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南哑口无言,他不是把黑泽让给别人,而是黑泽本身就不是他的,如今黑泽因为他吃了春果,他总不能看着他一直这么难受,更不可能让他去族医那里以极其残忍的办法来解药效,佩蓓能主动站出来,他应该答应的。

可是为什么心里闷闷的?

只要一想到黑泽会和佩蓓发生夫妻之间的亲密,他心里就闷的难受,甚至浮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慌乱。

帕西劝不动他,也有些生气了。

“真是搞不懂你,自己的雄性却让给别人,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们也不会说什么!”说完他就拉着奇瑞走了。

沈知南喉咙干涩,呆滞的站在院子里。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尖叫,手掌放在心口的位置,那里跳的极快。

沈知南直勾勾的盯着被奇瑞踹的稀碎的木门,脑子里无法控制的想到了里面的画面。

黑泽和佩蓓在里面,黑泽吃了春果,他们会,他们会——

沈知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敢让自己继续想下去,黑泽是雄性,佩蓓是雌性,他们会在一起,他们会做……最亲密的事情。

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局面,不知为何,只要一想到黑泽会和佩蓓在那石床上干什么,他心里就窒闷的难受。

他……不能什么都不做……

等沈知南回神的时候,他已经不顾一切的转身冲了进去,黑泽和佩蓓都出现在他眼前。

黑泽跌在浴桶里,脸色通红,眼神涣散,显然已经到了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但他始终防备着佩蓓。

佩蓓被他掀到在地上,四仰八叉的。

沈知南紧握着双拳喘气,不可否认的是,当他看到黑泽推开佩蓓,并且不愿意和他发什么什么的时候,他的内心是喜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