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知南握紧双拳,脸色发白。

他根本没想到帕西和奇瑞说的痛苦会是这样的,他想想那个画面都觉得头皮发麻。

将竹子插进喉咙里,往嘴里灌最苦的药,使劲灌满,直到他把胃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还要在腹部割一刀放血,最后还有什么……他已经听不下了。

而那个春果,还是他给黑泽吃下的。

从未有过的愧疚卷席了沈知南,令他头脑混乱,心脏闷闷的痛。

帕西看了看沈知南,见他打击极大,便劝道:“佩蓓,你别这样说,知南这样做肯定有原因的。”

佩蓓冷哼道:“不管什么原因,现在就是解黑泽的药要紧,难不成真的让黑泽去族医那里弄?族里有没有没有族人吃过春果,没有伴侣,去族医那里解,怎么解的你们不知道?”

帕西和奇瑞也沉默了,他们就是知道,所以才震惊沈知南作为黑泽的伴侣,居然选择让他去族医那里的。

突然这时屋里传来黑泽粗重的闷哼。

佩蓓看了眼屋里,什么也没看到,他看向沈知南,直白道:“说吧,你如果不愿意,就让我进去,如果你想继续做黑泽的伴侣,那你就进去,总之不能让黑泽去族医那里解。”

他很公平。

没有乘人之危,而是交给沈知南自己决定。

“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如果不愿意进去,那就代表着以后黑泽是我的雄性,而你只能和别的雄性结成伴侣,或者直接离开熊族。”

佩蓓将后果都和沈知南全部说清楚,没有一点保留。

他算是很坦荡的。

沈知南看着他,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