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扶着容岩站了起来,“确定,他现在有狂躁症状,放在外面太危险了。”

“也是。”警察点头道,“昨晚那个闹事的就是他吧。”

“对。”

“你们家属也真的不容易。”警察摇着头离开了。

秦瑟扶着容岩慢慢离开了那栋房子,刚走出院门没多久,容岩就腿一软倒在了人身上。

“容岩,容岩!”秦瑟横抱起人,焦急问道。

“你刚刚的话还作不作数?”容岩的脸白的厉害,嘴唇也抖个不停,却还是轻轻问道。

秦瑟愣了一瞬,立刻想起容岩问的是什么,忙点头道,“作数作数!对你永远都作数!”

“我答应你。”

婚礼是在峦山市举行的,容岩的亲人只来了萍姨一个,同事同学倒来了不少,总算没有太过萧条。

因为开学在即,容岩又不想为了蜜月请长假,秦瑟便只能带人在周边的景点玩儿了一圈。

开学后容岩的生活便回归了正轨,重心放回了学习上。兼职的工作也辞的差不多,只留下了珠宝店一个。

秦瑟因为铁了心要和秦家分家,所以一度也忙得不可开交。到寒假前两人聚少离多,见面的次数竟比结婚前还要少了。

所以容岩一放假,秦瑟便使出浑身解数打消了人多找一份兼职的想法。

“我们的二人空间已经被压缩的够稀薄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缺你而死的。”

“这是什么土到掉渣的情话,你再这样下去,我觉得还可以继续压缩。”容岩真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抱着胳膊吐槽。

“万万不可!”秦瑟当然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连忙转移话题,“你兼职的珠宝店,举办了一个情侣比赛,你应该听说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