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岩没想到金瑀会有这么大反应,“就算你说的有理,我既已答应了秦瑟,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我做的东西不可给他吃!”金瑀也知道,这个时候再劝说师尊将那又脏又臭的凡人赶下山是不可能的了,赌气道。

“也罢,我再重做一份就是。”容岩道。

“师尊您竟要为这种人亲自下厨!”金瑀忙挡在容岩身前,坚决不许师尊上前一步,“不可!师尊怎可因为这种小事玷污了双手。”

“下厨怎会玷污双手呢?虽然辛苦了些,却是一件磨练心性的大好事。”

金瑀眼见劝说无果,凶狠的看向那新来的师弟,“你!竟忍心叫师尊为你下厨!”

“师兄好。”秦瑟再也无法无视这个时时不在跳脚的师兄,恭恭敬敬请安道,“弟子当然不敢,听闻师尊方才所言,师兄原来竟被罚了闭门思过?如今又托词要为师尊备膳迟迟不肯回房。既然这般,师兄可以请先回了,师尊的三餐由弟子来备就好,可不能耽搁了师兄的大事。”

金瑀没想到这师弟一来便如此急慌慌的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气愤的看向师尊,想讨个说法,“师尊,你看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师兄看在眼里!”

“可是秦瑟说得也有道理啊。”容岩笑道。

金瑀恨恨地咬紧牙齿,恶狠狠的瞪了那振振有词的师弟一眼。不要以为今日师尊偏袒于你便可高枕无忧,日后我一定会为今日受的委屈讨回公道!

这般想着便摔门离开了厨房。

容岩指了指桌子,“他走了,尽管吃便是,不必将金瑀的话放在心上。他只是孩子脾气,你不要同他计较。”

“是。”秦瑟先低头应了,又言,“师尊,弟子对烧饭做菜也略懂一二。那日特意捉了鲜鱼想给公子,哦不,师尊,露上一手,可谁知师尊告辞的竟然如此匆忙。不知师尊进入可否赏脸,让弟子重新为师尊再做一桌?”

“倒不必急于一时,以后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