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的安危也就可以保证了。”容岩见秦瑟还在犹豫, 趁热打铁道。

秦瑟着实好生思考了一会儿, 容岩的理由看上去确实天衣无缝,可他总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就像梗在喉咙的鱼刺, 明明知道它的存在, 却无论如何都无法触摸到。

“秦瑟……”容岩又开始抓着他的袖子撒娇了, “我还没到江湖上看过呢, 你却已经行走江湖多年了。这不公平, 秦瑟!”

秦瑟便甩掉那根鱼刺, 微笑道,“好,那我就带你到江湖去看一看。”

“耶!”容岩高兴的跳到他身上,秦瑟抱住人原地转了一圈,“别高兴的太早,说好了只是看一看,可千万不能动手。”

“当然不会动手,我又不会武功,才不会自找苦吃呢!对了,你说那人最后还是暴露了自己的出身,他到底出自哪个门派啊?”

“我所在的门派,君山派。”

“唉?”容岩惊讶的从秦瑟身上跳了下来,“所以那人说不定你刚好认识?”

“应该不是我认识的人,”秦瑟说,“如果是认识的人,我不可能认不出。”

“那人的身形可有什么特点?”

“普通壮年男子一般,庆阳城里遍地都是。”

“在你们君山也很多吗?”

“多,君山派作为距离庆阳城最近的一个门派,俗家弟子不计其数。”

“这下难办了。”容岩说着皱起了小脸儿。

“所以我们就不——”

“不行!秦瑟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带我出去玩儿!”容岩见他又想见缝插针推辞,生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