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秋意正要推辞,“走,先离开这地儿再说。”容岩却自顾自拉起人就走。走出几步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对众人道,“比试已经结束了,该散的就散吧!我们先走了!”

说罢,头也不回的带着人离开了。

众人依旧站在原地,瑟瑟发抖——摄政王的脸黑得仿佛有煞气冒了出来。

“王爷?”顾风雪在众人期盼的目光里,硬着头皮鼓起勇气问道,“那我们?”

“滚!都给我滚!”温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黑着脸怒吼道。

众人立刻低着头散开。

只留下温峥自己,坐在树下,脸色依旧黑得能拧出墨汁来。

王府的人候在远处,不敢上前触主子的霉头。

正午时分,温峥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召来侍卫回府去了。

那箱,容岩一回宫便被温文婷气势汹汹的问罪了。容岩懒得和她争执,自罚禁足一个月。温文婷见他认错速度极快,态度也算得上好,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容岩乐得白得一个月清闲,虽然他本来就很闲,却苦了秦瑟。毕竟刚和日思夜想的爱人和好,还没多亲近便被迫分隔两地。

秦瑟忍了整整七天,终于再也忍不住。恰好这晚风大雪急,秦瑟便简单乔装了一下,趁着夜色偷偷溜进了太宁殿。

容岩刚出浴没多久,身上的热气尚未散尽,便只披了一件厚厚的狐裘。

回到寝宫后,看到不知从哪儿冒出的黑衣人,容岩裹紧衣服,慌张后退了两步。那人蒙着面,在太宁殿里大摇大摆极为嚣张。容岩怕这人是有备而来,一时不知该不该求救。

偏偏秦瑟见他这副惹人怜爱的样子,突然生起了捉弄的心思。便没有急着相认,反而将人逼迫到了角落里,在容岩惊恐的目光中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