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不知道吗?两年前舅--武宣王夜闯丰益楼受了重伤。”

国师摇摇头,“此事对外是保密的,除了先皇、太后和当事人,其他人都不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国师可否听说过,当初武宣王到底是不是只身一人夜闯的丰益楼?”

“禀圣上,臣不知。”

容岩便没再说什么,和国师一起回到太宁殿。出乎容岩的意料,国师并没有就此拜别,反而进门便行了一礼。

“国师,还有何事?”容岩无精打采的问道。他是真的累了,又在天牢里受了惊吓,只想快点儿躺进暖乎乎的被窝里好好睡上一觉。

国师也没真想折腾容岩,直言道,“师弟此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圣上不如网开一面放过他。”

容岩蓦然想起那双脏污中似要淬出火焰的眼睛,瑟缩了一下点头道,“国师说的有理。”

“臣替师弟谢过圣上,臣退了。”

国师终于离开了,容岩摔倒在床上,裹紧被子睡了过去。

第二日上朝,容岩宣布了武宣王摄政之事。果然引起了轩然大波,其中反对最激烈的莫过于顾疏桐顾丞相了。

“圣上,此事岂可儿戏!”顾丞相言语之激愤,恨不能当场撞柱以表决心。容岩不想同这群老狐狸讲道理,趁乱丢下乱摊子自己跑路了。

武宣王只能承担起摄政的重任,苦苦维持着朝中秩序。

容岩跑回太宁殿没多久,小太监便来报观星司秦大人求见。

观星司秦大人?容岩想不起宫里还有这号人物,懵懂的点了头,“叫人进来吧。”

直到来人笔直的站到自己跟前,容岩才认出,这位秦大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