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翊再也绷不住脸上的表情,转身就走。

留下一脸懵逼的祁裕尴尬的打招呼,“冯少,早啊。”

最后一行人还是拗不过容岩,为他办了出院手续。

为了更好的照顾容岩,秦瑟搬进了容岩的房间里。当晚,秦瑟一夜未睡,目不转睛的看着沉睡的人,生怕自己眨一下眼睛,他就不见了。

清晨,容岩睁开眼,看到雕塑一般守在自己床前的人,“秦瑟?”不确定的问道。

“是我。”秦瑟的声音沙哑。

“你的头发?”

秦瑟摸了一把头顶,掉下几根白发,“没事儿的。”

容岩摇摇头,“不,全都白了,秦瑟。”

秦瑟抓住容岩的手,“没事儿的,没有关系,它们是黑是白都没有关系。容岩,你还难受吗?睡得好吗?”

容岩乖巧的点点头,“没有昨天那么难受了。”

“今天天气很好,吃完饭我们一起去散步。”秦瑟说。

“不去公司了吗?”容岩问。

“不去了,以后你想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再也不去公司了。”

饭后,两人还没来得及出门,便有人上门拜访,是程清。

“二少爷不见客,让他走!”秦瑟毫不客气的赶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