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喝酒才是正事!”
有了酒,话题很快扯到了天南海北。郑翊偷偷松了口气。
医院,祁展鸿看到了跟在小儿子身后的陌生男人。
“他是谁?”老人抬了抬眼皮问道。
容岩恭敬地鞠了一躬,“爸爸,我们今天过来是特意跟您说一声的。”
“说什么?”
“程清,你到前面来。”容岩转头招呼身后的人。
澄清紧张的不行,嘴唇惨白,指尖颤抖。听到容岩的声音,用力咬住自己的嘴唇,血腥气让他清醒了一些。上前一步站到容岩身边,“祁总,早上好。”
“有你在我就好不了。”祁展鸿看都没看他。
程清默默抓住容岩的手。
容岩有一点儿尴尬,他自觉和程清不熟,两人顶多是员工和老板的关系。可是既然要利用程清气气这老头儿,做戏就要做到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甩开抓着自己的手。
“爸爸,您不能这么说程清。”容岩撒娇道。
“你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带他来是干什么的吗?”祁展鸿暴怒道。
容岩连忙低下头,“可是爸爸,我和程清是真心的!”
门外,正欲敲门的秦瑟顿了一下。
“哗啦”,门内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祁展鸿将花瓶扫到了地上。
“爸爸,反正您有两个儿子,就算我是同性恋不还有哥哥吗?我从小和妈妈生活在国外,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最希望能有一个爱我的人陪在我身边。程清爱我,也愿意陪着我,您不能拆散我们。”容岩火上浇油道。
“胡言乱语!”祁展鸿听了果然更生气了,拿起杯子摔了过去。
程清反射性挡在了容岩身前,杯子砸在脊椎骨上,“咚”地一声又落到地上,程清踉跄了一下,依旧稳稳地的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