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容岩十分怀疑,但是当下他面临着更重要的事。“不能再分心了,明天,就在明天!”容岩攥紧了拳头。

003没有出声,它总有种不祥的预感,可它只是没有感情的人工智能而已,预感什么的,想太多了。

第二天容岩早早就醒了,秦瑟为他端来早餐,都是容岩喜欢的。对于这点儿容岩从未怀疑过,因为他早已习惯方方面面都被“秦瑟”照顾得周周到到。

饭后,秦瑟开车载他来到清河路程清的家。程清独自住在一所小公寓里,公寓楼下停满了车,行车十分缓慢。程清醒的比容岩还要早,一接到容岩电话就下楼等着了。远远看到这辆与周围格格不入的豪车,程清激动的跑了过来,“二少,太不好意思了,还要您亲自来接我。”

“没事儿,顺路。”容岩笑道。

程清和容岩一起坐在后排,路上,程清绞尽脑汁想话题抖机灵。容岩心情不错,笑得十分开怀。前排的秦瑟紧绷着脸,盯在后视镜上的双眼凶狠的似乎要吃人。

程清偶然瞥到过一眼,吓得连忙移开眼睛。

二少为什么要把这种人带在身边,那么凶,和自己根本没得比嘛。

程清虽然自诩不靠脸吃饭,但是作为正经表演学院的学生,皮相还是相当不错的。

开车的那凶神,到底拿什么和自己比!程清在心里鄙夷道。

容岩不知道程清的心理活动,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和他大倒苦水,将被迫留下秦瑟的原委一一说来。

没一会儿,医院到了。

秦瑟去停车场停车,容岩和程清一起来到病房楼。

“来看祁总?”程清惊讶的问,“我什么都没准备!”

“没关系,只要你人来了就好。”容岩说。

什、什么意思?为什么有种见家长的感觉?程清既紧张又激动,走路都同手同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