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不常带朋友回来。”宛蓬飞如实道。
“奶奶是不是以为你人缘很差?”
“对,无论我和阿宇怎么解释,她都不相信我在学校交了很多朋友。”
“老人家就是这样,生怕自己孩子被孤立受委屈。”容岩说着,打量了一下宛蓬飞的房间。
宛蓬飞的房间也很朴素,相似的旧家具和干净的墙壁,甚至连窗帘也都是碎花的,只是碎花的花色略有不同罢了。
“粉色碎花。”容岩走到窗前说。
“奶奶说,妈妈当初怀我的时候特别喜欢吃辣,以为我会是女孩子,就把所有东西都买成了粉色。”宛蓬飞倒也没有不好意思,大方将幼时的乌龙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那妈妈现在还喜欢吃辣吗?”容岩问。
“我不知道,”宛蓬飞的语气失落起来,“她和爸爸在外地打工,几年才回家一次。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
“等考完试我们去找她吧。”容岩说。
“好啊,我很久之前就这么想过了。”宛蓬飞说。
“叫上姜楠。”容岩补充。
“还有阿宇……”宛蓬飞小声道。
“对了,你最近和任时宇联系过吗?他复习的怎么样,高考回来考吗?”据容岩所知,他们应该是偷偷联系过的,因为任时宇的好感度涨速实在是快的不正常。
宛蓬飞倒是和以前一样,古井无波平平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