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该怪你。”姜楠却激动道,“我糟心的身体当然负一部分责任,但罪魁祸首还是那个男的。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讲道理!”

巧了,容岩还见过更不讲道理的人。

那不就是周腾龙吗?

三人又聊了一会儿,宛蓬飞说不要打扰姜楠休息,就想和容岩一起离开。

“对了,”容岩还是告诉了他,任时宇住院的事。

“阿宇怎么了?”宛蓬飞很惊讶,任时宇从小到大几乎从没生过病。

“不知道,昨晚他好像也去了酒吧……”容岩语焉不详道。

宛蓬飞找到任时宇的病房,任时宇看到他起初很高兴,又迅速冷却下来。

他已经有预感,自己这次肯定难逃一劫了。

宛蓬飞见他一直在发呆,想帮人倒一杯水,却发现桌上的热水壶空空如也。他来的匆忙,两手空空,既没带水果也没有鲜花,四下看了看,看到窗还关着,问任时宇需不需要开窗透透气。

他是觉得有些闷的,尤其在刚刚呆了那么多人的前提下,总感觉空气中带了一丝隐隐的浑浊。任时宇知道他的意思,配合着点点头。宛蓬飞打开窗,问任时宇刚刚和校长一同出去的都是些什么人。任时宇没有回答。

“阿宇,怎么了?”宛蓬飞等了一会儿,一直没等到任时宇的回答。宛蓬飞怀疑起来,从小到大任时宇从来都没有这般沉默过。

“是不是出事了,阿宇?”

任时宇摇了摇头,“小飞,你会相信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