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音解释,“每年的除夕夜,我们的花灯会被挂在院子里,可好看了!”“亲手做吗?”宋睿问。
傅子音点点头,“是啊!”
“那可以教我吗?”宋睿目不转瞬的望着她。
傅子音啃着果蔗,“自然是可以的,你到时候帮我画兔子可好?”
“好!”宋睿应声。
画兔子?
真是可爱的小兔子。
远处,漠苍双手环胸,若有所思的瞧着那一桌的孩子,幽然叹了口气,“靳老头,你说这孩子留在这儿,到底是福是祸?”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靳丰年站在那里,眉眼微沉,“时隔多年,还能遇到故人之子,只怕月儿心头的波澜起伏,胜过任何人。”
漠苍垂眸,“我总觉得,但凡跟宋家的人沾上边,就一定没好事。”
当年,靳月差点死在宋宴的手里,这里的所有人,至今想起,仍是心有余悸。
在大家看来,歹竹出不了好笋!
不管是宋云寂,还是宋云奎,不管是宋宴,还是宋玄青,但凡是宋家,都是一丘之貉,面对宋家的人,不能掉以轻心。
“你别乱来!”靳丰年忙道,“他是皇帝的儿子没错,但也是顾白衣的儿子,夜侯府亦是出了半分力!现如今,夜侯虽然不知所踪,但咱们欠他的情分依旧在!”
漠苍撇撇嘴,“我还没缺德到,对一个孩子下手,我只是担心咱们的音儿!”
“音儿?”靳丰年愣住,“这跟音儿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