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月有些心慌,房门合上的瞬间,她猛地抱住了傅九卿的后腰,“相公,我出城了!”
“然后呢?”傅九卿站在原地。
靳月深吸一口气,“我错了!”
下一刻,他忽然转身,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起,“方才是去换衣服鞋袜,打量着骗我。”
“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吗?”她快速圈住他的脖颈,“相公……以后可不敢了,真的真的,再也不敢了!事情已经处理妥当,我定然会好好养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若是靳丰年在此,定是要道一句:我信你个鬼!
缓缓将人放在了床榻上,待坐下之后,又伸手将她圈在怀中,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凉意,“出去之前已经同你说过,身子要紧,不要出城,你权当耳旁风,上了马背便忘了自己是谁!”
“哪有哪有?相公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怎么都不敢忘记的。相公,你信我一回,只这一回,我……”靳月咬咬牙,忽然眼一闭,歪在他怀里。
罢了,同他说不清道理,论口才,她怎么可能是他对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装到底!
“月儿?”傅九卿心惊,兀的回过神来,“可见,是真的困了!”
可不,双眸紧闭呢!
脖颈处,忽然一暖,靳月猛地攥紧了袖中的拳头。
再然后,身上骤然一凉。
靳月倒吸一口冷气,双目依旧紧闭。
“盛情难却,夫人都已经闭上双眼了,那为夫……就不客气了!”音落瞬间,某人欺身而上。
靳月倒是想装,可身体太过诚实,嗓子里那低哑的咛婀,不允许她再装“死”,白鱼睁了眼,是在被某狼磨到了极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