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围拢着一片军士,好奇着看。
“看什么看,都散了!再敢张望,军法处置!”副将冷喝。
军士当即散了,谁还敢继续往前走,赶紧都散了,谁也不知道,帐子里发生何事,更不知道将、军出了何事?毕竟昨夜,一切太平。
靳丰年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床榻钱,瞧着双目紧闭的慕容安,当即伸手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活着!慕容安?慕容安?将、军?”
慕容安双目紧闭。
“没反应?”靳丰年快速坐在床边,伸手为其探脉,“这丫头,下了多大的量?”
进来的时候,他便已经嗅到了味儿,倒是不容易,昨儿个还在哭哭啼啼,昨天夜里就这么厉害。
东西,是当初他给的,原本是为了让她与慕容安能和谐点,毕竟是毛头小子,未必尝过味儿,到时候若是弄出点什么意外,便有些尴尬。
一回生二回熟,这事儿就得多实践!
“没事就好!”靳丰年起身,瞧着桌案上那杯水,当即起身走到了桌案前。
药,就下在杯盏里,隔了一夜,味儿早就散了。
靳丰年的东西,自然是好东西,神不知鬼不觉,无色无味。
倒了杯水,靳丰年直接泼在了慕容安的脸上。
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慕容安“蹭”的坐起来,瞬时睁大眼睛,仿佛神游太虚,竟是脱口而出,“小桐……”
“小桐?”靳丰年撇撇嘴,直摇头,“啧啧啧,昨晚还没疯够,一大早的就这么腻歪,真让人受不了,我这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慕容安觉得头疼,用力的摁着眉心,“靳大夫?”
“这丫头下手有点重,药量过了,所以你这可能会有点舒服,不过没关系,过会就好!”靳丰年将空杯盏放在边上,“多喝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