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压低声音道,“咱的意思是,这娘们不像个好人!”
“不像好人,也不代表着,就不是好人。”靳丰年懒得与他们啰嗦,“抬上去,一块送进城,反正咱们又不是要把她带回去,往医馆一放,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闻言,军士照办。
马车徐徐往城内行去,隔着昏暗的烛火,靳丰年用干净的帕子,拭去了女子面上的泥垢,心下有些微恙,好像是……南玥的女子?
此处是边关,大周与南玥交界,所以城内外的人与南玥之人,五官上有些相似,言语亦算互通,但靳丰年在军中待得久了,一眼就能瞧出来,这人是南玥还是大周的?!
“南玥?”靳丰年有种错觉,这烫手的山芋得早点丢了,免得惹出什么乱子。
事实上,靳丰年也是这么做的。
医馆内……
掌柜的瞧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靳大夫放心便是,这女子我们会妥为照顾,直到她苏醒为止。”
“靳大夫,药材都已经准备好了,已经让诸位大人搬到了车上。”
伙计将清单递还给靳丰年,“靳大夫,您要的老母鸡,咱们也给您买好了,您要看看吗?”
靳丰年点头,转身朝着后院走去,“若是吃得好,回头帮我留意着。”
寻常人家的老母鸡都是留着生蛋的,算是一种生计家禽,一般是不会买卖的,但是靳丰年不一样,虽说他是军医,但每月往来城内城外,偶尔有人在他进城的时候,求医问药。
靳丰年闲来无事,也会帮着医馆替人看病,且分文不取,是以,城内百姓对其颇为敬重。
“靳大夫这是有什么好事吗?”伙计笑问。
靳丰年摆摆手,“没什么,就是想着南玥最近一直骚扰边境,得好好的给大统领补一补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