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明珠兴颠颠的跑进来,“靳大夫来的书信。”
靳月大喜,“我爹!”
只是,书信上所写的事儿,让人喜忧参半。
“怎么了?”霜枝不解,怎么少夫人的眉心都皱起来了?
莫不是边关战事不利?
又或者是靳大夫、慕容公子出事了?
“少夫人?”明珠亦察觉了不太对,“出了何事?是靳大夫?”
靳月摇头,将书信搁在桌案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南玥的女子?难道说,这种事也能代代相传?不能吧……”
“少夫人,您嘀嘀咕咕什么呢?”霜枝急了。
靳月扶着腰,“你们自己看!”
靳丰年没说战事,也没说自己的近况,倒是将慕容安的事儿,竹筒倒豆子,外加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字里行间的行云流水,宛若写了一出话本子。
看得霜枝和明珠是一愣一愣,“这都快赶上茶馆里的说书先生了!”
“夸大其词是有的,但多半也属实。”靳月有些发愁,“爹说,这女子身份不简单,可能是南玥较为尊贵的贵女,这事儿便难办了!”
明珠不解,“世上最难之事,便是两情相悦,两心相守,既是成了,又有什么难办的?”
霜枝倒是明白了,“少夫人是担心,鸾夫人的事情会重演?”
“南玥和大周水火不容,若她是个寻常女子倒也罢了,但爹着重写了贵女二字,可见这女子身份不简单,两个想在一起,恐怕……会很艰辛!”靳月面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