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宋宴咬着牙,“无稽之谈!”
“刺客被斩,乃是历城知府对朝廷的一个交代。”程南心惊肉跳,这原就是无可厚非之行。
而且这些刺客,都是众目睽睽之下被抓,被送进大牢,再被抓出来斩杀的,谁敢多说什么?
不仅如此,傅家开仓建了粥米铺,说是公主瞧着城内城外的乞丐颇为心酸,特意施粥三日,以平刺客之惊。老百姓都拍手叫好,对这位公主和傅家,更生好感。
宋宴狠狠的将书信丢掷在地,快速翻身上马,“出发!”
这一次,他再也不想闭上眼睛休息,满脑子都是傅九卿和靳月言笑晏晏,夫唱妇随的模样。
那般恩爱,如胶似漆,他最是见不得这样的画面。原本……她像狗一样粘着他,怎么都赶不走骂不走打不走。
凭什么他动了心,动了情,她却拍拍屁股走人,跟别的男人恩爱厮守?!
宋宴是便装出行,所以知府即便知道,也只能装作不知道,未敢去城门口相迎,若是漏了马脚,回头燕王府清算起来,他这个知府大人,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小王爷!”程南行礼。
这四合院就坐落在傅家宅子的边上,隔了一条巷子,是最近的距离。
一帮人从后门进去,拴马整顿。
宋宴站在墙下,瞧着墙头不说话,她就在墙那头?和傅九卿在一起?
“这个位置,刚好是公主所居住的院子。”程南解释,指了指方位,“咱们的人,早就盯着这个宅子了,所以不会有差错。小王爷,您……”
宋宴转身进了书房,“把这几日历城里的动静,一五一十的汇报给本王,本王自个捋捋!”
“是!”程南行礼,不多时便带了一人进去,顾自在外头候着,以免闲杂人等靠近。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灵感应,靳月今儿就站在院子里,一个劲的打喷嚏不说,心头还砰砰乱跳,总觉得莫名慌乱,好似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