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靳丰年应答。
芳泽回望着床榻上的靳月,“靳大夫祖籍何处?”
据说,是衡州来的。
可芳泽不信,否则也不会有此一问。
“衡州!”靳丰年斩钉截铁。
芳泽笑了笑,“好好照顾公主,太后娘娘的赏赐很快就会送来,到时候公主要带傅家还是留给您,得让她自个决定。靳大夫,您是个有福气的人!”
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芳泽走后,靳丰年想着她说的最后那句话,越想越觉得不太对。问了祖籍,又说什么有福气的人?
“难道是发现了什么?”靳丰年犯了嘀咕。
四海就站在边上,瞧着愣在门口的靳丰年,“靳大夫,宫里的人都走了,您还在这儿愣著作甚?”
“哦,哦!”靳丰年回过神,低着头就往后堂走去。
芳泽有句话说得很对,眼下什么都没有靳月的性命,来得重要。
明珠和霜枝在屋内伺候着,两丫头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直勾勾盯着床榻上的靳月。
“靳大夫,少夫人会没事吗?”霜枝眼眶红红的。
靳丰年点头,“会没事的,你去烧点热水,把她身上的血迹再擦擦,可能会一遍遍的出冷汗,若是再着了风寒就不得了。”
“好!”霜枝抬步就走。
“明珠,你注意炉火,屋内不能太凉。”靳丰年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