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好像不太欢迎我!”漠苍轻叹。
靳月也有些奇怪,爹算不上好客,但是身为大夫,爹一直温和至极。
可现在……爹好像有些情难自禁。她托腮,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漠苍,这小子算不上仪表堂堂,但也算是眉眼端正,不知是遗传了他爹还是他母亲。
“你说的云中客,是英州的?”靳月问,她忽然想起来,最近似乎听说过这个地方,“有什么特征吗?不要跟说,年纪和我爹差不多,这差不多的老头多了去,我总不能抓着一个就问,喂,你是不是云中客?”
漠苍点点头,瞧得出来,靳月是真心想帮他找人。
“他的后背有一颗黑痣!”漠苍说。
靳月“噗”的喷出一口茶水,舌尖烫得发麻。
“少夫人!少夫人!”霜枝慌忙去倒了一杯冷水,“快,润润口!”
靳月忍着疼,灌了口冷水,眼泪星都出来了,“你、你再说一遍,在哪个位置?”
漠苍指了指背部,“背上,脊梁骨位置。那个……你没事吧?烫着没?”
脊梁骨位置?!
“还有没有别的?”靳月推开霜枝,以指关节揩去眼角的泪,“我总不能扒人衣裳,一个个看黑痣吧?”
“还有还有!”漠苍忙道,“我娘说,云中客的脚底心有个胎记。”
眉心突突的跳,靳月瞧了瞧紧闭的房门,又若有所思的盯着漠苍。
漠苍期许满满的望她,“这样够不够清楚?只要能帮我找到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在所不惜。”
“你真的是来查案的,不是来杀人的?”靳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