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门口。
琥珀瞪大眼睛,“主子,奴婢是不是看花眼了?”
“原来是真的。”顾若离敛眸,“我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进了府衙。”
琥珀满面嘲讽,“也亏得傅家五公子也舍得,让她这般抛头露面,成日跟一帮男人打交道,平素护得紧,原来也只是装装样子罢了,谁家丈夫会让妻子,去掺合这些要死要活的勾当?真的要是疼妻子,断然不可能让她去吃这份苦。”
顾若离没吭声,昨夜她听得消息,说是傅家的五少夫人进了府衙当差,还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所以今儿她一大早就来了府衙,谁知正好瞧见靳月和府衙的师爷、捕头一道上车,看马车行进的方向,应该是出城了。
“主子,您说他们这是去干什么呢?”琥珀不解。
顾若离摇摇头,“既然人不在,先回去再说。”
“是!”琥珀颔首,心里却是很明白,靳月入了知府衙门,那就是公门中人,虽然还是傅家的儿媳妇,但其身份委实不同,若是闹起来,免不得会牵扯上整个知府衙门。
那,就不得了!
只是,靳月是如何入了知府衙门的?为何能入官籍?
马车快速出了城,直奔山脚下。
山脚下留了两个衙役,其他人都上山去找了,附近的百姓也跟着帮了忙,满山找人。
里保介绍,这绣娘家里有四口人,名曰阿银。其兄嫂跋扈,把母亲赶到了茅屋里住着,这些年全靠着阿银在绣庄里做点活,养活老母亲。
前几日,阿银的母亲身子不太好,闺女就从城里回来照顾,好在只是寻常风寒。
老百姓嘛,若是有个小病小痛的,都是自个上山采药,按着土方子自个治病,谁还花钱去城里请大夫抓药,舍不得。
按理说老母亲就在家里躺着,就算没采到药,也是要回来的,孩子孝顺,不可能丢着生病的母亲不管。可这阿银呢,上了山就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