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有所隐瞒,越泽也不逼问,只是让对方走了。
等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越泽重新打量起了房间里的一景一物。
这是越父的办公室,里面的一切都是按他的喜好来布置的。
其实越泽知道,越父并不喜欢生意上的事情,但却也矜矜业业在集团里干了十几年,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他其实有自己的所爱,但却过于慈悲,慈悲到谁都不想辜负。
越泽将办公桌上的电脑打开,有密码,但他却很轻易地破解了。
密码是他和越岭的生日排列而成的数字组合。
锁屏被打开,电脑桌面上还保留着其主人上一次使用的痕迹——邮箱界面开着,里面是读了一半还没读完的业绩报告。
关掉那封邮件,然后越泽便看见了邮箱里的最后一封邮件。
邮件是秘书发来的,里面没有多余内容,只是附件里有一个音频。
心情异常平静地,越泽将那个音频点开了。
不出所料,里面传来的正是自己的声音——
“我现在还是愿意救他,就像你一直希望的那样,一个健康的、完全匹配的器官,我愿意给他。”
“我没有妈妈了,如果越岭也和我一样,我就救他。”
越泽突然就觉得很可笑。
为自己,也为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