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这话说了两遍,季融融的怒气值也到达了顶峰。
虽然她也没什么本事,可从小到大有宋教授这么一位先锋女性言传身教、耳濡目染,季融融当然不会觉得此刻越泽一脸霸道地宣布不准她去看越岭是爱她的表现,更不会眼冒桃心地觉得“喔喔狗男人为我吃醋了他真的好爱我哦”。
所以越泽现在是想怎么样?
两人之间才刚刚发生深入的关系,他就能一脸霸道地宣布自己不准做这个不准做那个,要是时间长了还得了?
季融融简直气坏了:“我现在想去看一个生了病的普通朋友,还要经过你批准吗?”
越泽的手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令她无法动弹,闻言便冷笑道:“普通朋友?”
他顿了顿,然后看着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一字一句道:“那是你前未婚夫。”
“前未婚夫”这四个字一出,季融融更是一阵气血涌上了头,因此她也学着狗男人那样冷笑道——
“你结婚前不知道越岭和我订过婚吗?现在才知道吃醋,你的反应弧也太长了点吧?”
狗男人那么个语气,搞得倒像是她红杏出墙了一样,因此季融融说完那么一通,还嫌不够,又补充道:“要是我和他订过婚让你这么不高兴,那你和我离婚就是了!”
显然,这话成功地激怒了越泽。
下一秒,他便捏着季融融的下巴,冷声道:“我说过了,我不想再听见你随便提‘离婚’两个字……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没等季融融反应过来,越泽又冷着一张脸,再次开口道:“结婚前你和他怎样我不管,但你既然和我结了婚,就不准去见他。”
季融融简直要气炸了,当下便回击道:“你……你简直六亲不认!”
她怎么会不知道越泽的心结?
不过就是他和越岭之间的关系尴尬——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彼此身上流淌着一半的相同血脉,可两人之间却是竞争的关系。
越泽当然无辜,他是越家的孩子,但却流落在外二十多年,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