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泽低声道:“还好。”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就是一直都不敢睡这张床。”
季融融窝在他的怀里,很羞愧。
所以一直以来……其实是她凶巴巴,不准他上床吗?
当然,季融融并不知道,她的凶对越泽而言,并没有半分效果。
这傻丫头在他面前就如同一个玻璃人一般——只要他想,他有无数种方法拿捏她。
只是当初订婚宴上被泼的那一杯酒,以及她后来的冷淡态度……一度叫越泽以为她是讨厌自己的。
他不愿惹她伤心,当初要和这傻丫头订婚、乃至于结婚,除却喜欢她的缘故,更多还是因为他想要她离丛玉远一些——是以结婚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动过碰她一根手指头的心思。
可那天季佳的婚礼上,听见她的酒后呓语,越泽才明白过来,原来她一直都是喜欢自己的。
只是前几日她的身上不方便,他的应酬也太多,回到家已是深夜,的确是没力气再去折腾小娇妻。
直到今天,越泽才将应酬都推了,早早的回了家来。
季融融虽然不大聪明,但狗一般的直觉通常又十分灵验。
越泽前几天晚回家,的确是因为暂时睡不到小娇妻,所以便没推那些应酬。
而他今天早早的回来,又的确是因为准备睡小娇妻了。
不过这话说出来又是要惹她生气的。
因此越泽含含混混提了一句当年泼酒的事情,便让小傻蛋愧疚得以为是她一直不让自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