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就是出现了。
酒吧的灯光昏暗,季融融被他一路扯着往外走,却不知是在哪个岔口走错,两个人竟一路到了洗手间。
季融融根本就不想和他说话。
只是男女的力气天生悬殊,沈越泽看着清瘦,可他单单用一只手捏着她的胳膊,便足以将她钳制。
她气得跺脚:“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这儿的洗手间是男女通用的,门口人来人往,但却没人将这个小姑娘的话放在心上——来这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话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打情骂俏。
路过的男男女女对着这两人投来暧昧的注视,神色浮想联翩……下一秒,沈越泽便将人拉进了一个空的隔间,然后反手将门锁上了。
季融融不想和他说话,可此刻却避无可避。
她……她昨天在季佳那里看到了那个小葫芦玉坠。
沈越泽一直戴着的那个小葫芦……已经去世的沈阿姨留给他的小葫芦。
知道沈越泽回北京了,原本在学校收拾东西的季融融一路飞奔回家。
可等她回到了家里,阿姨却告诉她,人家中午的时候就走了。
沈越泽甚至都不愿意等一等她,等她回家和她见一面,可却把自己从小戴到大的小葫芦给了季佳。
季融融承认,自己嫉妒得几乎要发疯。
可她却不是会讨爱的人。
她对着老季刁蛮任性,是因为确信老季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