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找厂公有事儿,具体是什么,他没明说。”
肖彻只回了四个字,“不必理会。”
厂役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敢再说,很快退了出去。
姜旭便只得顶着热辣辣的太阳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等着。
一直等到傍晚肖彻下衙,姜旭才见着人。
然而肖彻好似没看到他,目不斜视地从他旁边经过。
“厂公!”姜旭喊他,语气里有些忍不住想笑,“我不过就是那天开了个玩笑而已,你还真记仇到现在啊,好歹我昨儿替你挡了二十来杯酒,今儿又顶着太阳等了你一下午,你怎么着也得赏个脸吧?”
肖彻回过头,深邃的眼神里并无丝毫波动。
姜旭说:“我请客,地儿随你挑。”
……
一炷香的工夫后,俩人进了一家酒楼。
姜旭开了雅间,小二进来后,他只点了菜。
肖彻问:“不喝了?”
姜旭到现在脑袋都还是晕乎的,提到酒就想吐,哪还喝得下去。
“昨儿喝了那么多,没人领情,没意思。”
“没人让你挡酒。”肖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