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经纬没多会儿也被五花大绑关了进去。
俩人白天还在楼里一番云雨,这会儿对上眼,傅经纬直接骂了一声,“贱人!”
要不是她学了姜妙的装扮去楼里勾引他,他不定还在哪逍遥快活呢,能被她连累来跪祠堂?
田氏正跪在案前抄《女诫》,闻言,心中不忿,“白天那事儿,又不是我一个人能做的,你骂我之前,能不能先反省反省自己个儿?”
“呵——”傅经纬冷笑,“你特地穿成那样去楼里,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田氏气得要死,张口就来,“要不是你成天惦记着那个不要脸的小寡妇,我能做到这份上?傅经纬,你扪心自问打从我嫁到你们家,忙前忙后忙了多少事儿,我都是为了谁?你成天除了招猫遛狗喝花酒,你还会做什么?
我每天要管上百号下人,管铺子管田庄,管着一大家子人的衣食住行,管着你后院那些姨娘不够,现在还得管你外头的,你怎么不体谅体谅我啊?”
傅经纬蹙眉,“你没完没了了是吧?”
“我今儿就没完了!”田氏把笔一扔,心中委屈一个劲地往上翻涌。
……
天色将黑,肖彻刚用完饭,修慎院里渐次亮起了灯笼和烛台。
元奎来报:“厂公,承恩公府那边出事儿了。”
“何事?”肖彻眯着眼。
“听说,傅世子和世子夫人在祠堂里打架,打翻了烛台,祠堂烧起来,烧到了离得最近的桑落院,那是昭阳公主和傅二公子的院落……”
肖彻霍然站起身,“备马。”
……